现跟随任老而来的几个人,真的就围在主席台四周。一副警戒的神态。
“别看他们的穿着普通,好像平常人模样,但是看他们的站姿。还有锐利的眼神,和我爸身边的警卫差不多。”
俞飞白悄声道:“我觉得,他们几个人,就能把厅里的人,全部给放倒了。”
“真有这么厉害?”
王观有些怀疑,不过当他环视厅中情况之后,却有几分相信。
毕竟,整个大厅几十号人,绝大多数是儒雅的文人。虽然称不上是手无缚鸡之力。但是与专业的保镖,肯定存在极大的差距。有心算无心,加上保镖身上,也可能有些辅助的工具之类。放倒一大片人,应该不成问题。
两人窃窃私语。倒是没有什么人听见。
因为,这个时候,不仅他们说话而已。厅中众人,通过墙壁悬挂的幕布,看清楚图画的投影之后。就没有闲下来。纷纷三五成群,交头接耳,交流探讨起来。
由于隔得较远,一些细节上,却是没有办法看清楚。所以,底下众人的意见,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。一种是认为,这是临摹的仿制品,是任老特意拿来,考较大家眼力的。
另外一种就是觉得,以任老的身份地位,不会做这种没谱的事情。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