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况且,早上的时候,我不是也冤枉了丁洋,害得他差点进了局子。”
说实话,王观觉得。真让冯辉这种官威不小的人拉下脸和自己道歉,说不定歉意马上就变成敌意了,得不偿失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。
“你还好意思提……”
这时,丁洋心里也有气,狠狠瞪了一眼王观,感觉很憋屈。
“咦,这事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与此同时。俞飞白饶有兴趣道:“具体怎么回事呀,说出来听听。”
“回去再说。”
看到怒形于色的丁洋,王观识趣的转移话题。在口袋取出马少宣的内画壶,搁在了桌子上面,微笑道:“冯老。我一直想和你说这事……”
“说什么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一看到内画壶,冯老就拍案道:“你居然把东西带来了,真想打老头子的脸是吧。”
“冯老,您先别急,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王观连忙解释道:“我主要是想告诉你,这个内画壶可不简单。”
“一个小瓶子而已,再怎么不简单,还不是瓶子,难道会变成罐子呀。”冯老不快道。分明是在强词夺理。
王观闻言,也有些哭笑不得,不再绕圈子了,开门见山道:“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