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让唐清华有些失望。
旁边,摊主不乐意了,皱眉道:“小兄弟,你看不准就算了,可不能这样寒碜人。”
唐三彩不说了,你手里的碗可是明代的古董,可不能胡乱糟蹋。”
“行,那我就轻拿轻放,绝对不让它磕着了。”王观笑道,小心翼翼把碗放下,顺势再站了起来,然后转身解释起来:“东西施全釉了。”
一瞬间,俞飞白和唐清华立即恍然大悟,不再有丝毫的怀疑。
毕竟,真品唐三彩有一个最大的特征,就是不施仓轴。至于为什么不施全釉,专家学者至今未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也算是一个千古谜团。
“唉,盲人摸象啊。”适时,唐清华苦笑道:“一叶障目,不见泰山。只顾研究胎的土锈和釉面开片,却忽略了最大的破绽。其实说起来,这东西也蛮不错的。”
“喜欢就买下来呗。”
俞飞白随口应声,然后漫不经心问道:“老板,这个唐三彩多少钱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摊主迟疑不决,然后把唐三彩拿起来,双手在人物的头部,以及马匹的四腿摸索起来。显然,摊主也不是真不懂,他也清楚真品的唐三彩人物脸部、以及动物的腿部有不施釉的特征。
摸索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