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平静了,有点儿ji动道:“笔势流畅,体态圆丽,果然有大王的风范。”
“合着你刚才不信呀。”周老笑道:“以为我和令希在合伙骗你?”
“没有,怎么会呢。”
王馆长连忙摇头,随即半是好奇,半是抱怨道:“周兄,你藏得真够深的,我从来不知道你手头上竟然有这样的好东西。”
“我倒是希望是我的,可惜不是。”周老摇头道。
“不是你的,那你藏什么呀。”
王馆长有些哭笑不得,然后猜测道:“那是钱兄的东西?”
“别瞎猜了,是王观的东西。”
周老笑道:“他凌晨去潘家园逛了一圈,就带回来了这一套大观太清楼帖。没有想到在字帖之中,居然夹有这些手稿。说起来临本的原主人,估计也是一位心思缜密的人。把古人字帖夹在自己的临帖之中,一般人根本不会细看,自然发现不了端倪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他又拣漏了,而且是大漏。”旁边,俞飞白揪住头发,十分苦恼道:“为什么每见看见宝贝,总是他拿走了,我却错过了呢?”
萧山连连点头,十分明白俞飞白的心情。要知道每次去那家店,他都看到大观太清楼帖摆在那里,却从来没有想到里面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