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刻苦努力以外,还是需要有一定的天赋。王观天赋是有了,要是能够舍弃一切,认真钻研玉雕的话,或者二三十年之后,有望跨过大师的门槛。”
“算了,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王观摆手笑道:“相对来说,还是做个鉴赏家比较轻松自在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俞飞白赞同道:“如果学雕刻的话,每天都要切石头,过程枯燥无味又不能分心,想一想我就觉得不寒而栗。”
“所以你连鉴定都没学到家,就是因你性子太懒散了。”钱老摇头道:“静不下心来学东西,怎么可能有多少长进。”
“不谈这个,不谈这个……”俞飞白急忙转移话题:“对了钱老,我们回来的时候,魏叔托我们给你捎带件东西。”
说话之间,俞飞白连忙把春山秋水玉递了过去。
“春山秋水玉!”
钱老接过玉件,稍微打量了下,再把玩片刻就点头道:“清代的雕刻手法,尽管起来十分细致,其实却是北派玉雕的风格。庄重大方、古朴典型,自然有一股豪迈之气。”
“来挺不错的玉件,又是上品岫岩玉,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像是磕到了吧,玉件背面有些纹裂。”俞飞白醒道:“钱老,你小心点儿,王观就是没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