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毕竟有气,也不怎么搭理王馆长了,场中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。
另外,王馆长也很尴尬,逗留了片刻之后,就怀着复杂的心情告辞了。
王馆长才离开,俞飞白就叫道:“王观,快去拿盘香来,我要验证一下,宝炉会不会让他们掉包了。或者说在研究的过程中,留下了一些暗伤,破坏了宝炉的异相。”
“不至于吧。”
王观也有几分担忧,连忙点了一大盘檀香搁到炉中,再把盖子合上。十几分钟之后,到空中摇曳的气态莲台,他才算是彻底安心。
“幸好没事,不然非要把……拆了不可。”
顾忌钱老在旁边,俞飞白有些含糊其辞,不过意思却十分明显了。要是宣德炉出了什么损伤,这事肯定不能善罢甘休。
“王观,古琴要不要拿回来?”俞飞白接着问道,显然是余怒未消。
“呃……”王观有些迟疑。
就在这时,钱老摇头道:“飞白,这是两码事,不要迁怒。古琴在研究会上,受到大家的精心呵护。与会人员过千,但是有资格碰触研究古琴的只有寥寥三五人,其他人能够离距离观摩就已经不错了。”
“也对,众目睽睽之下,谁敢说要剖琴分析,估计就是千夫所指,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