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常老喝了杯茶。就告辞而去。钱老送他离开,然后返回厅中笑道:“王观,人走了,你也别藏了。把飞白说的宝贝拿出来吧。”
显然,钱老非常了解俞飞白,听到他叫嚷的兴奋劲儿,就知道所谓的宝贝。肯定不是眼前这个残裂的瓷枕。
“呵呵,就知道瞒不过您老。”王观笑了起来,顺势把铜盒搁在案上。
“知道瞒不过。干嘛还要瞒。”钱老随口道,伸手一拿铜盒,才发现分量不轻,颇有几分压手的感觉。
“不是瞒您,而是瞒常老呀。”王观直言不讳道:“常老太尽职了,凡是看到什么好东西,总是想劝人拿去荣宝拍卖。”
“你呀,就记得上次鸟食罐的事,所以以偏概全。”钱老笑道:“那段时间他在搜集拍品,肯定会这样,现在拍品已经定下来了,肯定不会在意你的东西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。”俞飞白在旁边笑道:“看到了里面的东西,说不定常老抢着要呢。”
“是吗。”钱老笑了笑,倒也没有急着打开铜盒,而是细心的研究盒子纹饰片刻,才若有所思道:“嗯,确实能够看得出来,里面的东西肯定十分贵重。”
“钱老,不能我们说是宝贝,你也跟着说珍贵。”俞飞白好奇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