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着急了,反而招呼道:“很好,大家也别站着,进去说话。喝杯茶之后,再具体说说在香港的经历。”
王观等人自然没有意见,来到客厅之后,也不需要钱老动手,王观就反客为主烧水沏茶,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没有丝毫烟火的气息。茶艺也算是登堂入室了。
此时,钱老却轻手开启剑匣,小心翼翼把工布剑拿了出来,一边欣赏剑身上细密的纹理,一边伸手轻轻触摸,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。
“釽从文起,至脊而止,如珠不可衽,文若流水不绝。”钱老轻诵起来。然后笑叹道:“果然和记载中的一模一样。”
“更为难得的是两千多年过去了,剑刃依然十分锋利。”
就在这时,皮求是笑着比划道:“王兄弟试过了,他直接一剑挥斩,轻而易举就把这么一大捆草席拦腰劈成两半。”
“这是霸道之剑。自然是锐不可当。”
钱老也不觉得惊奇,不过脸上的赞赏之意却更加明显了。与此同时,他低头想了一想,忽然开口道:“王观,不要急着沏茶,去端一盆清水过来。”
“要清水做什么?”
王观一怔,却也没有多问。直接按照吩咐出去打了一盆清水回来。不过让他把清水搁下来之后,钱老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