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在研究朱大先生的笔记,有什么成果吗?”
“哪有这么快,在和一帮专家研究呢。”俞飞白随口道:“不要管他了,快说说看,那个暗记在什么地方?”
“你也尝试自己找呀,不要总是依赖别人。”王观笑道,顺手把旁边的大箱打开,然后轻轻地把瓷母抱了出来。
“你说得轻巧。如果我有这分眼力,早不知道拣多少漏了。”俞飞白嘀咕了一声,自然也看到了瓷母,顿时惊讶道:“真有这东西啊。”
“不是说过了吗。”王观笑道:“你不相信?”
“我信,但是没亲眼看过之前,不清楚仿得这样逼真。”俞飞白轻叹起来,只要明白烧造这瓷器的困难程度,就应该清楚瓷母大瓶身上的各种彩釉是多么来之不易。
如果只是烧制三五种,也不算多么困难。但是十几种彩釉泾渭分明,又显得十分清晰,这是极为复杂的工艺,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仿得这么像的。
“当然,还差了一些火候。”
与此同时。钱老举起放大镜,一点点研究大瓶,然后评点道:“一些釉料有水墨似的晕散现象,所以才要磨去,造成是海捞瓷的情况。”
“钱老高明!”王观可不是胡乱拍马屁,打电话的时候,他只说瓷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