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随意就行。”
其他人自然陪同,由于是喝葡萄酒用的那种高脚圆腹大杯,所以也不喊干杯了,喝多少就看自己的诚意了。反正俞飞白一口见底,就随手搁下杯子继续研究铜牌了。
“咦,滋味清冽,口喊绵软又醇香十足。不错啊。”侯老惊喜道,毕竟年纪大了。肯定喝不了烈酒,但是又不舍得杯中之物。他刚才叫着要酒喝,那是料到钱老肯定会安排一些度数较低,又比较养生的黄酒。没有想到,拿出来的居然是白酒,而且这白酒的滋味更是出乎意料的醇厚不烈,很合他的胃口。
“不错就多尝尝。”钱老笑道,然后率先举筷示意大家开宴。
“以前没喝过,真是新品种吗?哪个厂家酿造的,回头我也买几坛。”
“……这是自家酿造的,市场没得卖。”
“真的假的,你什么时候有酿酒的事了?这样最好不过了,回去的时候送我几坛。”
“好!”
觥筹交错之间,席间的气氛很好,大家谈笑风生,听侯老讲述一些鲜为人知的机关趣事。没有提到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,只是阐述一些机关种类而已。就是这样,也让其他人听得十分认真专注。
当然,俞飞白例外,他是专注了,只不过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