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上的锈斑,好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锈。或者说与普通的锈有些区别。”
“你看出来了?”俞飞白错愕道:“有什么区别?”
“不知道。你问钱老,我先去买烈酒。”
说话之间,王观匆匆出去,在附近的商店购买了一箱高度白酒返回,却发现在他出去的这段时间,钱老和俞飞白已经在宅院坪地架起了炉灶,又搁了一口大锅。就等他的烈酒了。
见此情形,王观有些惊讶:“这是要煮酒,还是把剑和酒一起煮?”
“先煮酒。”钱老想了想,微笑道:“用高温烈酒擦剑,如果还是不行,那就像你说的,把剑放到锅里煮。”
“别废话了。”
适时,俞飞白有些兴奋激动,急忙催促道:“赶紧过来帮忙倒酒啊。”
说着,他把两瓶白酒打开,一手抄起一瓶,然后对准大锅稍微倾斜,瓶口就咕嘟的流出刺鼻的酒香,让旁边的人也忍不住动了动鼻翼。
王观上去帮忙,不大的工夫,就把半箱白酒倒入锅里了。然后再用猛火烧煮,才几分钟而已,丝丝缕缕的蒸气就冒了出来,一时之间宅院可谓是酒香四溢,十分浓郁诱人。
酒香诱人是诱人了,不过这可是度数极高的白酒,非常伤身伤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