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说得起劲之时,又是一段悠扬激昂的铃声传了出来。
察觉是自己的手机在响,覃老先生顿了一顿,带着几分歉意之色掏出手机一看,眉头立即皱成了川字。想了想之后,他干脆按了拒绝接听的键符,又继续叙说起来。
“记得在九八年的时候,收藏的火热才开始初露苗头,不过才起步而已,还没像现在这样的大势所趋。”覃老先生笑眯眯道:“当时我还没有退休,一次出差去到……”
还没等覃老先生说自己去到哪里,烦人的手机铃声两次响了起来。
适时,覃老先生眉头一皱,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,又毫不犹豫挂断了。泥人都有三分火性,更况且自觉被戏弄的覃老先生,刚才他打过去没人接,现在凭什么要接听对方的来电?
见此情形,王观等人心里也清楚,打电话过来的应该是两次失约的人。说起来这人也有些奇葩,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,竟然屡次爽约。一次还能说是偶然,但是第二次还是这样,那就难免让人觉得他是存心故意而为,所以覃老先生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。
当然,这毕竟也是覃老先生的私事,大家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另外在拒绝接听之后,覃老先生拿着手机摩挲起来,脸上有几分犹豫之色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