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甚至于面不改色,十分坦然道:“不过却缺少了机缘,再次错过了。”
这是他们编织好的借口,想用来应付保罗先生的,现在正好来敷衍安德森先生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安德森先生也没有怀疑,反而笑道:“马丁是个喜欢流浪的人,他的女儿在西雅图读书,所以才在那里定居半年。之后可能是压制不住内心对于流浪的向往,又开始周游世界……”
“他有女儿?”王观立即捉住了重点,有几分惊喜道:“安德森先生,他女儿现在还在西雅图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安德森先生摇头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或许在吧,毕竟还要念书。至于在哪个学校……我也不知道,这是个人,不方便打听。”
“哦。”
王观自然十分失望,不过旋即又是精神一振,感觉来像风一样不可捉摸的朱大先生,现在终于逐渐浮出水面,留下了波痕,这是一大进步,值得庆贺。
伦敦,果然是来对了。
慢慢地,王观也冷静了下来,按捺住打电话向钱老汇报,让他老人家继续在西雅图调查的冲动,而是及时向安德森先生表达谢意,感谢他告诉自己这个十分重要的信息。
接下来的情况也不必多说,大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