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给他打电话，这还是第一次呢。
“为什么？”苏陌的声音颤抖的厉害，哪怕她经历过了这么多，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忍住，他可是她父亲啊。
先生微微一愣，有些不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，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了，神色微微有些暗淡。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先生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苏陌苦笑了一声，抬起头，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，可是终究还是没忍住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？是不是当年你也是这么做的？当年你也亲眼看着我母亲被人活活虐待而死？”苏陌越说越激动。
先生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，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们母女了，可是终究还是……
“小陌，我没有办法，我……”
“你没有办法？退一步说，我也是一个合法的公民，到底为什么？为什么要牺牲的是我？我也是人，为了那东西，我付出了多少？可是你做了什么？”苏陌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。“你知不知道萧虎告诉我，我母亲是怎么死的？她是被活活折磨死的！”她真的不明白，真的完全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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