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常年穿一身褐色的短袖衫子跟长裤子,若不是仔细确认,怕是会被当成是店中跑腿的伙计。
容慕哲也不多话,直截了当道:
“这位太守原本是打算进京的,为何会在你这儿出了事情?”
那位德叔噗通一声跪下,一旁沈贤的表情有些猝不及防。
“回大人的话,那些事情草民一概不知。”
“草民只知道开门做生意,问心无愧。”
“至于为什么前太守会死在这儿,草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那德叔连连叩头,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出现了一片青紫。
显然是怕容慕哲冤枉他似的。
容慕哲倒也不是不明是非的人,叫人扶了这位德叔起来,道:
“方才衙役已经说了,这位大人是上吊自杀,与你无关。”
“你只要告诉本侯爷,此人什么时候住进来的?”
德叔抹了把额头的汗,顾不上疼痛,忙道:
“回太守的话,此人是三天前住进来的。”
“当时此人戴了顶帽子,像是刻意遮住了脸似的,只不过此人出手十分大方,给了草民十两白银,要草民店中日日给他送饭,替他浆洗缝补。”
“还说若是银钱不够,可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