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身边的人,应该就是江南郡新任太守,也是朝廷封的定北侯!”
阮冉冉听了这话,方才还是装晕,这会子倒是真的晕过去了。
一行人离了玉坊,好在江逝水的马车足够宽敞,坐下三个人也是绰绰有余。
回去的路上,谢明珠寻思着这江阮两家的事情,她是直接问江逝水呢,还是找暗卫去查查?
今天这出事情,消息看样子不少啊。
江逝水注意到了谢明珠的神情,知道她在想些什么,故而和盘托出。
“不瞒公主,江阮两家原本是有婚约的,只不过自打五年前在下的生母离开后,这阮家见得那个老东西宠着庶子,便是以为这江家偌大的家业也是那庶子的,便以微臣品行不端为由,退了婚。”
“而且更为讽刺的是,当微臣被送去宫中的第二天,这江阮两家就订了亲事,定的,便是那位庶弟。”
江逝水想来应该是恨极了这些人,便是连名字也不愿意唤。
这个谢明珠理解,换她被这样对待,她八成连想要杀了那人的心思也是有的。
“可是既然江阮两家订了亲,那为何那阮冉冉喊你为姐夫,又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?”这正是谢明珠好奇的一点。
江逝水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