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逝水此言一出,顿时教阮冉冉白了一张脸儿。
只见阮冉冉顾不上身上的疼痛,爬着就要去扯江逝水的衣摆:“姐夫…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怎可轻易反悔?”
“这不是让人活活的看江阮两家的笑话吗!”
阮冉冉这一句话几乎是撕扯着叫出来的,话里话外都在说江逝水是个背信弃义之徒。
谢明珠在一旁看着——并非是她不想开口,而是这种家事,不是她能插手的份。
那厢江逝水离阮冉冉远了些,继续道:“笑话?几年前阮家就已经是江南郡的笑话了,你还到现在才知道?”
阮冉冉撑地大哭,显然是对于江逝水的这几番话无法接受。
江逝水这会子头疼的很,看向谢明珠和容慕哲道:
“银子我付。”
来的路上他已经了解过情况了,果然,这阮家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眼高手低,惯会看人下菜碟的。
否则当年……呵。
不过这样也好,也叫他江逝水看清楚这阮家的嘴脸。
方才前去计算损失的掌柜算完之后一早就候在了一旁,听了这么些话在耳朵里,愣是把头低的快要埋到胸前。
江阮两家的事情,当初确实是闹得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