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离开金府是肯定的,她是绝不会改变心意,所以她不是在和金承业商量,也不是要他的同意。
她只是在知会他:“金承业,姐今天就要和离书,不然的话姐就一纸休书休了你!”
她说话的时候没有回头,不止是她的决心已下不会改变,也怕那个男人弄脏了自己的眼睛,多看一眼都会让她感觉难受:白瞎了老天给他的一副好皮囊。
金承业有点哭笑不得:“你还要休了我?”他和淑沅成亲有三年了,可是从来没有看到她如此暴怒,张口还吐出一个“姐”字,要知道他可比淑沅大呢。
“淑沅,你不要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?”他急急的跟上去:“你千万不要动气,大夫可是叮嘱过的,咱的身子要紧。”
淑沅没有停下脚步:“我的身子。”她是在纠正金承业那句“咱的身子”,不过也因为金承业提起大夫,想起了她腹中的孩子,手轻轻的在肚腹间拂过:“孩子,也是我的!”
然后猛的转身,让金承业差点撞在她的身上,但是她看着金承业眼都没有眨:“你们金家如果不答应——”她看向后面跟上来的娄氏:“那我不介意好好的和人说说你做出来的好事。”
既然要翻脸了,还有什么好顾忌的?她是绝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