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问,只道:“不忙的。到时候我自会向长辈们请罪,就说是我打翻茶弄湿了你的衣裙,才用的时间多些。”
淑沅闻言直视他:“为什么?”她忽然感觉不必等以后查,可以直接问到金承业的脸上,看他如何作答——金承业你倒底在愧疚什么?
金承业不明所以:“淑沅你在问什么?”然后他的脸色微微一变,显然是明白了淑沅的意思,目光随即就避开了:“你不换衣裙的话,我们这就过去吧。”
淑沅走到他身侧,站下看了看他:“你终究是要给我一个答案,区别就是真与假而已;嗯,还有,能不能让我相信。”她说完抬脚迈过了门槛。
如果一问金承业就会说出来的话,那在她醒来后的这几天里,她早应该知道了。
她吸了一口屋外的空气,转头看看身边的奶娘:她,又知道不知道内情呢?或者说,奶娘和陪嫁的丫头玉露等人,真得如她所想的那般可靠?真得可靠,为什么到现在无人对她提及她晕倒的原因。
病了?她的病可真是透着古怪与蹊跷。
淑沅的心思在兼祧上转开了,因为她发现最重要并非是那些纠葛,而是她终究忘了什么,又为什么会忘掉——金承业的愧疚就来源于此;不管是去是留,她总要知道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