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说到这里拿起帕子来擦了擦眼睛:“我们老爷……”
她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,因为不必再说大家都知道她也是孀居之人:“淑沅这孩子呢,当真是有点心直口快了,但也不是没有她的道理。”她说完看看淑沅目光闪了闪:“承业如今已经兼祧两房,再兼祧怎么也要、也想想一想承业的身子。”
她说到这里看向孙氏,目光是意味深长:“佛家不是常说嘛,色可是刮骨刀。兼祧不像是纳妾,姨娘那里想去不想去的都可以,我实在是不想承业的身子骨有个什么不好。”
“咱们这一房可就守着承业一根独苗过日子啊,老太太。”赵氏说到这里又拿帕子擦擦眼泪:“话呢,我说的有点糙,可是一家人又事关承业我也就顾不得那么多。”
淑沅倒没有想到婆婆没有责难自己,还站出来为她说话;不过心思一转她也就明白过来,单看赵氏看孙氏的那两眼:她是真得不想再有人“分薄”了金承业。
有两个妻子,金承业一个月里只有半个月在淑沅的房里,如果再加上一个妻子,那一个月里便只有十天能过来淑沅房里:孙子啊,她真得很心急抱孙子。(全本言情)
虽然说淑沅如今是身孕在身,但一日没有生就一日不知男女;再说了,就算淑沅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