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阴晴不定,开口后有些迟疑:“昏睡了那么久醒来后只忘了在我们家的事情,这本身就透着古怪。怪力乱神的事儿,不可尽信也不能不信。”
娄氏没有想到金承业会听进她的话,当下她的心中生出一个想法来:“老爷,咱们请人来给嫂子瞧瞧吧,不是呢我们也安心,正好给嫂子再请个更好的大夫;如果是呢,咱们也能设法。”
“其它的不急,这孩子可不能耽搁了。”她看一眼金承业:“听老人们说,这在娘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脚踏阴阳两界……”
金承业瞪她一眼:“胡乱说什么,越发没有边儿了。嗯,这事儿我再想一想。”他也只是太过担心淑沅,或者说是太过愧疚了——如果淑沅如今性子大变和她的病有关,那他岂能坐视不理?
就算是踏遍天下他也要找到能医淑沅的人。他是读书人,对怪力乱神的说法自然有抵触,娄氏前头所说和淑沅的病有关他还能接受,后面所说就让他无法听下去了。
娄氏低下头:“我也是着急嘛,怕嫂子的身子骨真得有个不好。【】她可是双身子的人,怎么能不小心在意些。”
金承业闻言有些小小的过意不去:“我知道你的心意,只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喜请那些人来的;这事儿,我再想想,如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