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她才垂下眼皮来:父母自有父母的打算,自不会害她;但是,她也有她的打算,因为她不再是个孩子。
在孙氏身后侍立的金承业闻言,抢步出来对着沐老爷夫妇就跪了下去:“是小婿的错……”他说着话已经叩了两个头,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在赔罪。
“这孩子,真是。”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淡了,摇着头叹气:“不过看到他们小夫妻和和睦睦、恩恩爱爱的,倒也更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开心。承业,你的确是要向你的岳父、岳母请罪的。”
说到此处,老太太脸色更是端正了几分显现出几分愧疚来:“说起沅儿生病的事,当真就是我们的不对了。正要向你们请罪——沅儿是我们一时照顾不周,才让孩子在园子里跌了一跤。”
“后来请了几个大夫来看,偏就是不醒睡了足有四天之久才醒过来;沅儿醒过来的时候,我们当真是极高兴,也大大的松了口气——我当日就曾对大夫说,只要大人没有事儿,其它的都好说;何况现在沅儿是母子平安呢,真是老天的保佑。(全本言情)”
她说到这里的时候,看向了赵氏。赵氏便站起来对着沐老爷和沐夫人施了一礼:“都是我一时照顾不周才让沅儿有此祸事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
金承业被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