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得像老太太所说那样简单,长辈及金承来岂会那么的迁应她?
当真金承业和金家的长辈有那么的疼爱她,疼爱到没有半点的规矩可言?她还真得不敢那么高看自己,就凭自己嫁入金家三年到现在才有身孕来说,她就绝不可能会得金家长辈如此的高看一眼。
“我知道你是不记得了,知道你忘了很多的事情,大病一场嘛,不然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——兼祧之事你嫁过来之前便知道,如今承业再兼祧一房那也是长辈们说了算,你谨记一个孝字岂能多言一个字?”沐夫人叹口气摇头,拉淑沅坐到了身边。
话绕来绕去,又绕回了开始沐老爷所说的事情上;但是由沐夫人口中说出业,责怪的意思没有几分,怜惜倒真得足有七分。
淑沅抬头:“不知道父母亲所指何事,沅儿实在不知道何处做错了。沅儿虽然无才无德,但平常还记得父母亲所教,更以先贤女子所为提点自己,更得老太太和夫人们的教导——不敢说没有做错过事情,但凡错了老太太和夫人便会教沅儿,沅儿当然会改过。”
“可是今天父亲和母亲一再的提及,女儿当真不知道是何事情,还请母亲示下。”她说到这里看向赵氏,然后又看向老太太。
她不打算再直接了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