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祖母的人了,还听风就是雨的。唉,我只是看不得儿女受半点委屈——不管那委屈是不是真的,被我看到就按不住。”
“你真得不记得怎么病倒的?”她关心的还是女儿:“有什么不妥吗?我们带了两个大夫来,只是不好给金府的人说——没有嫌他们照顾不好你,只是我们想着可能两个地方的大夫不同,说不定能瞧出点什么病因来呢?那也未可知,是吧?”
她说着话看向沐老爷:“我看沅儿的模样虽说也不急在一时,可还是让人瞧瞧的好。不能无端端的就忘了什么,为什么记得我们就不记得他们金家了?我想……”她说到这里用帕子拍拍嘴:“沅儿,你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好了。”
“你母亲我这一辈子就吃亏在这张嘴巴上了。”她拉过淑沅来:“沅儿,不要对夫家的人轻易生怨,你们倒底是一家人,是他们在和你一起过日子,懂不懂?母亲从前教过你的。”
淑沅红着眼圈点头。倒不是她有多伤心,对夫家人没有记忆在某些时候也是好事儿,比如兼祧一事上她只是有些恼怒却不会伤心,更不会去想金承业如何如何。
如今看到父母她也没有什么委屈在,只是想到从前在娘家的开心日子,想到父母对自己的疼爱,她的心好暖好暖,暖的心软了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