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,怕他们不能坚持到大夫来的那个时候。
把孩子放在床上,又回身接过瑞人放到芳菲身边,她瞪金承业:“走开,不要碍事儿。”抬头看到父母进来了,她心里微微一定:“母亲,您看要怎么办才好?”
沐夫人上前一探孩子的额头吓了一跳,先伸手去取凉水浸透的棉巾,一面喝淑沅:“你出去。孩子怕是得了伤寒,你是有身孕的人岂能留在这里?玉露,带你们姑娘去更衣,记得好好让你们姑娘净身!”
她嘴里说着话,手下却没有停下来,两个孩子的额头都搭了棉巾后,她又动手给孩子解衣服:她是养过几个孩子的人,当然知道眼下应该做什么。
金承业的脸色一变,看看床上的孩子再看看淑沅,现在他对淑沅打他那一掌还有什么怨气可言?他双腿一软差点坐倒,可是眼下他知道他再后悔也不改变不了什么。
“淑沅,你快去更衣净手。”如果淑沅再有个好歹,他真得可以一死以谢罪了:“岳母,这病过人的,还是让小婿来……”
沐夫人一掌就把他推开了,很不客气的瞪着他道:“你知道做什么吗?!不知道不要添乱,给我一边站着去。”她说着话又伸手去洗棉巾:“玉露,再取些棉巾来,这些不够。”
“最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