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娄氏终究没有忍住把白眼丢了过去:“你当然见过瑞人,我也见过啊;至少逢年过节他和芳菲总要过来请安的,倒真是可怜见的。”
淑沅看着娄氏:“你也没有说出什么来,让我怎么代你求情呢?”
娄氏有点气也有点无奈:“你就直说你想怎么着吧?”如今她是被淑沅捏住了鼻子,当然只能被牵着走。
“以后你听到人说两个孩子的事情,或是我的事情,你记得告知我一声儿,咱们就算两清了,成不成?以后呢,如果你说的多呢,还算我欠你的,到时候你有需要的时候,我可以为你做件事情,或是把他让给你一晚。”
淑沅伸出手指来:“一件事情,正经的一件事情哦,抵一晚如何?”她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和金承业共处一室,更不知道要如何和金承业住到一个屋里,甚至是睡到一个床上去。
金承业也知道此事因此这几天并没有留在她房里,本来让淑沅松口中气的事情,如今却发现还可以用来交换点什么:用那句话来说就是反正也没有坏处不是?
反正不做交易金承业也是要去娄氏的房里。
娄氏答应的很爽快:“好。”然后她看着淑沅:“想想这些日子你病爷留在我那边,可是心情极不好根本不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