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也是千真万确的,天下间有哪一对父母会支持女儿如此和离呢?所以,她看到方胜后的反应并没有生怒也没有生恼。
她甚至是有一丝丝的暗喜,终于有了“缘由”。当然,方胜是被人偷偷摸摸送进来的,所言当然不能尽信,所以她才会请金承业来吃饭,为得就是拭探一番。
金承业还真得没有什么遮掩,之后也没有砌辞推脱,可是两记耳光下来,淑沅看着他嘴巴有点张不开了:再继续不依不饶就是要和离,是不是自己太过了些?会让人如何想?
但,她真得不想留下来,真得不想在金府之中生活,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金府之中生活。
“你不要发那种誓言,我信你的话。”淑沅想了又想才开口,目光在金承业的脸上移开,想到金承业的毒誓她心还是有点颤的——这个男人是真得急了;其实,她要的只是离开。
不伤害谁,大家好和好散,从些大路朝天各走一边。
“倒底是有隐情的,对吧?”淑沅开了口,她知道想要和离的话,肯定要有个堂堂正正能说得过去的原因:“有什么对不对得起,你只要把事情说一说,说得简略些也可以,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?”
如果没有身孕的话,她真得很想把心中的想法和金承业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