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承安当然是有错的,但是他是金家的主子,因此顶多也就是被禁足之类的,而半夏就要担上勾引主子之类罪名:只要有这样的事情,就算是主子先招惹的丫头,事败之时也是丫头的错。
淑沅认为半夏是疯了,不然的话岂会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?等了半晌在确定金承安走掉了,半夏也不会回来后,她轻轻一扯金承业推开门闪身出来。
她不想引来汪氏院中人的注意,不管是半夏发现了她和金承业,还是其它人发现了金承业,都会让她成为汪氏及半夏的眼中钉:半夏和汪氏做了什么,对与不对等等,都和她无关的,因为她并不想掺和此事。
淑沅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两件事情烂在肚子里,只要她们不来招惹自己,她就当自己今天晚上没有来过汪氏的院子。
打开后门出来后,她转头看向金承业:“你怎么了?走个路怎么如此的沉,快一点儿吧,我们还要回去……”此时她才发现金承业的脸上铁青铁青的,一双眼睛几乎是红色的。
“你,不要紧吧?”她有点担心的放开了他的手,然后又感觉有点不妥,怎么说他们也是夫妻,金承业一直以来都待她很不错;因此她又伸手去探了探金承业的额头:“惊到了,还是——?”
她虽然不是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