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,不止是银钱还有其它的事情,都要量力而行才好。”
“我们老太太还说,她这一辈子只喜欢吃自己碗里的饭,也只在自己锅里盛饭。”他说完欠了欠身子:“孙儿想,我们老太太的意思是请伯祖母不要再想过继之事了,我二伯父那一房我们老太太自有安排。”
魏氏没有气恼只是深深看一眼承业:“今儿性子怎么硬了三分?”她的目光在淑沅的身上一转:“是因淑沅吗?那倒让人看着心里欢喜,只是兼祧的日子不好过啊,再娶一房……”
“罢了,罢了,你们北府的事情,我操那份心做什么,又没有人领情。走吧,我也乏了要小睡一会儿。”魏氏挥手让淑沅和金承业离开,人便又歪倒在床上:“淑沅,伯祖母也是疼你的——那方胜上的内容我能知道,你明白的。回去后那院子里的人还是要好好调教一番。”
“你总认为我们南府的人手伸的过长,不要说我们南府没有人伸那么长的手,就算有也不方便伸那么长呢。”
淑沅没有再作声,和金承业齐齐一礼后转身离开了;她很清楚刚刚魏氏已经着恼了,如果不是金承业及时赶到,她怕是要被责难的;而魏氏和金承业说话,虽然听上去不客气但却有着忌惮,才会如此轻易放他们两个人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