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腿不放的吕福慧,真就是欺软怕硬啊,知道沐夫人不好招惹,所以才来求自己:为难金承业的人可不是她沐淑沅呢。
“母亲,你刚刚的话也是的,说那些做什么;人自有主意的,就算一时听您的但强扭的瓜还能甜喽?”她没有理会脚下吕福慧,不管吕家姑娘多可怜,她也不能答应下来。
金承业闻言看过来,眼睛缩了缩的时候目光变得有点危险,因为淑沅的话让他有点不开心:他可是有主意的人,大丈夫富贵不能淫、威武不能屈,岂会岳母吓两句他就改变主意?
他不想娶吕福慧就是不想娶,和岳母没有半点关系。关于这一点他认为应该和淑沅好好的谈一谈才成,不能总任着淑沅找不到她金承业妻子的身份。
淑沅感觉到金承业目光里的不怀好意,可是她心里只是轻轻的一啐,生出来的有心慌但没有恼意也没有惧意:反而有种她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金承业上前两步,把吕福慧拉起来:他很小心,不想伤到吕福慧,更不想淑沅被她伤到。
吕福慧没有挣扎任由金承业拉起来,更因为哭的全身无力向金承业身上倒过去:“表哥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不想给你添麻烦,更不想你和嫂子再有什么不快;可是母亲的遗命,还有继母的逼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