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偏方虽然太偏了些,可是专治一些疑难之症。”
吕福慧脸上的怒意冻住了,知道是中计了;但是她已经坐了起来,还叫得那么大声儿:谁都知道她是在装病了。
她瞪着沐夫人:“你、你——!”然后她双眼一闭又摔倒在地上。
屋里屋外的人齐齐的瞪了眼睛:刚刚吕家姑娘是假装的,那这次是真得了;是被沐夫人所为气的,可是又怪得了谁,还不是吕姑娘自作自受。
淑沅呻吟一声转过脸去,用帕子遮住了脸:“我的天,天下间居然有这样的人。”
沐夫人有些无奈的看着吕福慧:“吕姑娘,你的病根儿我也能给你除了,你再犯上两三回我再给你治上一治,包你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动不动就晕倒。”
金承业的眉头皱的紧紧的,看着坐在地上一脸怒容的吕福慧实在难以想像:这还是那个他当年所见的粉妆玉琢的小姑娘吗?
他不必沐夫人来解释也看得清清楚楚了,吕福慧哪里是病倒了,她是压根就没有晕倒,只不过是想以此病为要胁想要让淑沅低下头;只要淑沅低下头来,自然就可以任她予取予求。
吕福慧是吃定淑沅和沐夫人都是刀子嘴的人,心却是软的不行,万不会看着她当真急的病个半死:利用淑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