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自小到大不知道见过多少次的以死相逼了。
赵氏不是说过了嘛,都是千年的狐狸还是省省吧。可是米姑娘不信邪,非要撞到头破血流才会明白。
米姑娘看向金承业:“你,你真得如此狠心?”
米大爷也终于开了口:“金兄,不说我们原本就是亲戚,你如此待我家小妹,再……”
金承业看向他:“我能帮你,我也能不帮你。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儿,你比我更为清楚——我是如何晕倒的,又是如何到你妹妹的屋里?”
“在赵府之内,她一个弱女子能乔装成男子到你那里戏弄我们两个,但她还能真得变成男子,有那个力气把我这么一个大男人背到她房里?”
“又如何把我弄到床上去的?”金承业看向米姑娘:“现在姑娘如果你能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去的话,我马上回去禀明老太太,明天就托媒人去说媒娶你为妻!”
“你们都知道的,我们北府里还有一房未有兼祧妻。”
金承业的话有点无耻,公然让人家一个姑娘过来抱他到床上去;对一位姑娘来说,没有比此话更大的侮辱了。
但是,人必自辱而后人才能辱之。如果不是米姑娘做出那等事情来,以金承业的为人来,打死他也不可能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