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多,也可以从此就不予理会;但是最为严重的就是割袍断义,金承业对米大爷的厌恶可想而知了。
米大爷脸色大变,没有想到最终不但没有达成目的,还让他失去了金承业这个朋友、这个兄弟。
他想再说话时,其母拉了他一把:“好吧,那我们就来谈一谈事情如何了结。”她把儿子拉到身后,自己走了两步:“我们到外间去谈吧。”
因为她很清楚女儿不可能和金承业成为夫妻,那男女之防当然要讲了,不想白白便宜了金承业的眼睛,再说她也要为女儿的名节着想。
如果她女儿还有名节的话。
赵氏移步到小厅上并没有坐下来:“第一,不管你们对外如何讲,都不可以泼我们金家、我们承业半滴脏水。”
“第二,从此后只要有一人提及此事让我们金家人知道,那就不要怪我们金家人不讲情面,把此事弄个满城风雨了。”
她说完看向米夫人:“你是聪明人,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做。就这样了,失陪。”她说完转身就走。
淑沅立马跟上,只是她有些嘀咕:不是说要和米家谈嘛,怎么连给人家开口的机会也不给,说完自己的条件就走人呢。
米家夫人急得追上来:“只求贵府的老爷们帮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