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让奶娘回来辛苦呢。”
“奶娘,你是不死心再等一等呢,还是现在就说?”淑沅吹了吹手指,叫了玉露过来:“这个指甲刚刚不知道磕哪里了,都破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玉露连忙接住淑沅的手:“呀,真是该死。姑娘这指甲可是留了好些年,修下去……”她说着话又瞪一眼宫氏。
她最为记恨的当然是宫氏差点害死她。
宫氏的心提了起来,头垂下也不再看淑沅,生怕被淑沅发现她眼中的秘密:“不知姑娘让我说什么?”
“不知道?那我就来提点奶娘两句。”淑沅拿出帕子来:“我记得,这帕子还是奶娘绣的呢,虽然有些旧了,但我一直不舍得丢。”
“奶娘你是在家调养的人,今天的事情也不是早早就安排好的。不要辩驳听我说完再反驳也不迟嘛,奶娘你不是个心急的人啊。”
“这帕子,旧的用着倒真得舒服,按理儿说也应该是旧人好,唉。说到哪里了,哦,今天的事情不是早早安排好的,因为米姑娘根本不知道她晚上的算计会落空。”
“她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先不必说,但今天的事情定不是她安排下的,因为没有必要。有了晚上的谋算,她是等着要进金家做少奶奶的人。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