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金承业却已经侧过了身子去:“淑沅,我们是主人家,你不坐福慧怎么能坐下呢?”
他没有进屋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屋里的情形,沐夫人和淑沅是立着的,看样子是要离开;而福慧却跪在地上叩头——怎么看也是福慧受了委屈的。
按他所见到的,不管福慧说了什么都不至让其跪在地上叩头赔罪的,一个姑娘家无母亲傍身,实在很可怜的。
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对福慧说的,因为她是客;第二句话是对淑沅说的,根本没有任何问罪的意思,但是还是拦下淑沅母女不让她们离开。
吕福慧心中是极失望的,没有想到表哥看到自己受如此大的委屈,居然没有为她说一句话。
她垂下头的时候收起了脸上受伤的神色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,她再痛那也是她的事情,没有任何人会如她般知道那痛是什么滋味儿。
而世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指责,所以她不能用受伤的神色指责她的表哥,她不能让金承业讨厌她。
还有,表哥拦下了沐淑沅母女二人,那就是说表哥心里还是有她的:不然的话,表哥大可以带着他的妻子和岳母离开,大不了让人送她回房呗。
她的心里重新燃起希望来,也重新有了暖意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