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你,不打你难解我心头之恨。我问你,无缘无故的你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,我可没有请你过来赴宴。”
“我虽然是在金府为客,但我不认识你是谁,宴请十次也轮不到你!你无端端跑来惹出事情来存的什么心,真得认为我是傻的看不出来吗?”
素素指着吕福慧的鼻子大骂,手指点在吕福慧的鼻尖上,口水喷了吕福慧一脸。
金承业看得低下了头,看看自己的妻子再瞧瞧沈文轩,心道:怪不得素素和淑沅是好友,当真是物以类聚啊。
素素比起淑沅来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吕福慧被骂的又后退了两步,可是也逃不过素素的口水去,只能抬手以袖子做遮挡。
她另外一只手指着素素衣裙上的脚印:“那、那是你自己踩出来的,怎么能这样血口喷人?”
对于素素的指责她半点也不担心,有的只是一脸的委屈与不敢大声说话的胆怯:男人们都对这样的女孩子有怜悯之心。
她被素素欺负是极明显的事情,谁都看得出来——那裙子就是素素自自己脚下提出来的。
吕福慧一面说一面落泪,原本还想喊表哥的,但是看到金承业一脸的平静后,她没有自取其辱;但事实就是事实,相信表哥知道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