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针之下也晕不下去。
一针扎到她的头上,吕福慧差一点就大叫出来,不敢再装下去,马上醒了过来。
沐淑沅,你狠!吕福慧在心中骂了一句淑沅,因为她知道淑沅是不会相信她是直得晕倒了。
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让沐淑沅相信,只要其它人相信就可以了;其它人相信的话,就能看到沐淑沅的短处。
只要金家上下对沐淑沅生出一些不好的观感来,对吕福慧来说就足够了;她要的就是沐淑沅在金家说话再没有人会听。
如此,她便能嫁进金家。
“老太太,我知道错了,知道错了。您代我向嫂子说,我真得是知道错了,以后绝不会再……”她看到老太太海氏进来,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她早就想好的。
她现在心里有着十二分的把握,因为沐淑沅也有怕得——不怕的话,沐淑沅为什么一面不理会她任她跪在雨中,一面却准备的如此周全?
海氏已经听大夫说过吕福慧只是着了凉,没有什么大碍,因此听到她的话只是轻轻一叹:“你好好歇着吧。”
如果不是怕人在金家会有个好歹,她才不会过来瞧吕福慧呢;如此能折腾,她越发的不喜吕福慧。
吕福慧见老太太就要离开,知道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