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有情后,便安心的等着她的表哥为她做主;在她看来这是她的夫婿理应为她做的。
因此她压根儿就没有去想自己要如何做,更没有再去想如何让淑沅松口允她进门:现在这些事情理所应当就是她表哥去处置。
她现看一眼表哥,发现表哥好像有那么一丝的不耐烦——她没有看错,金承业本就挂着淑沅的身体,眼见吕福慧是一出又一出的不断给淑沅添麻烦,他是真得没有多少耐心再等下去。
吕福慧心中微微一紧,她在享受她的表哥对她的“疼爱”,在倚靠她的表哥为她的做主的同时,她更加的清楚她的一切全系在她的表哥身上。
刚刚她那过于着急想来给表哥添得麻烦不小,因此她连忙低下头,咬咬牙忽然举起手来给了自己一记耳光。
淑沅眨了眨眼睛,被吕福慧弄得有些迷糊了:刚刚大叫大喊的吕福慧才像本人,可是喊了一半就打自己这又是什么招术呢?
吕福慧却没有给淑沅多少思考的时间,接着身子一滑自椅子上溜到地上,她直接给淑沅跪了。
她做这一切当然不是给淑沅看得,还是因为金承业:打自己就是为了让金承业心里更加的怜惜她,而下跪也是同样的心思。
淑沅还真得有点措不及手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