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转白,最终一甩袖子拉起杨氏就走。
杨氏却还没有弄清楚眼下的情形,依然不依不饶的哭闹:“老爷,老爷,你就让他们如此欺辱奴家?那不是打在奴家,分明就是在打老爷你的脸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二老爷的嘴角抽了抽,终究忍不住把一肚子的火气喷到了杨氏的脸上。
金承业所说的话半点也不假,他就算是金承业的伯父也不能动金承业半点:功名金承业不靠他,而不孝两个字他要如何提——真要说起此事来,岂不是要自杨氏的来历说起?
到那个时候,金承业真得不会有什么错,但是他的错呢?他做的事情真得不怎么占道理,虽然男人们都这样,但是真摆到桌面上就成了另外一回事儿。
就算比他更不堪的人,也会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来唾弃他。
至于淑沅的病他并没有提醒金承业,并非是他把此事忘到了脑后,而是要请动太医们,平氏比起他这个金大人来要好用的多。
淑沅见杨氏和金二老爷终于走了,回过头来看看平氏:“伯母,你大可不必委屈自己的。”
“有什么可委屈的?”平氏摇摇头,牵起淑沅的手来:“那孩子已经要周岁了,且看杨氏的为人就不是省心的,此事怕我是最后一个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