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明白淑沅要做什么,便道:“我们换过来吧,姐姐,我身子小咬你的绳子要省力的多。”
淑沅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说话,尽管用力的咬那根麻绳:麻绳咬在嘴里味道还是其次,那毛毛刺刺的让她都疼的皱起了眉头来。
对于一个手指头破了皮都痛到认为手要断掉小姑娘来说,让她用嘴解开绳子是想也不用想的。
说不定十一姑娘咬了一口就大叫一声:“我要死了,我要死。”当真晕过去的话,她一个人还真是无咒可念了。
淑沅很清楚时间不多了,因此用尽所有的力气去解那绳子。可能是因为那些人要把她们卖出去,所以绳子系的不是很死很紧:勒的厉害弄伤会少卖不少钱吧?
在淑沅的努力下,那绳子终于松动了,而淑沅的舌头也不知道是磨的、还是给刺伤的,已经流出了血来。
可是淑沅完全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,更卖力的去解那绳扣;只要松动了便简单多了,不多时便解开了十一姑娘。
十一姑娘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累死我了。姐姐再解不开我都快憋死……”她的话没有说完,指着淑沅的嘴角的血捂上了嘴巴。
她目光下移看到绑自己的绳子上的血迹,当即眼圈就红了:她是累,但是能和淑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