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鸡毛掸子身上的疼痛就更重三分,忍不住一哆嗦,是真得怕了那个玩意儿。
“我不与你个妇人说话。”他一辈子都在读书和做官儿,就算穿衣都要人服侍才能穿戴利索,论起打人来他还真得不是淑沅的对手。
平氏已经行到淑沅的身边站定,看着二老爷好半晌才轻轻的道:“你来这里应该是有事儿吧?”她虽然是问句,但是淑沅却回头看了看她——好像她已经知道二老爷来做什么。
二老爷终于找到了冤家对头,一双眼珠子恨恨的盯在平氏的脸上,其中的怒火真得能灼痛人:平氏偏过了脸去,不再和他直视。
淑沅看到平氏的眼圈红了,她愣了愣丢下鸡毛掸子:“伯母刚刚是不我对,我、我……”她想到平氏要和二老爷过日子的话,知道自己打人平氏可能是心痛了。
倒底人家才是夫妻啊,自己打人实在是有些欠妥。
平氏轻轻的摇了摇头,然后又转过脸来看着淑沅的眼睛:“没有。你,打的好。”
她的声音虽然有些发颤,但是却极为肯定,绝不是在哄淑沅。
二老爷见淑沅把鸡毛掸子丢下了,才大着胆子走了进来,先把鸡毛掸子踢开大大的松口气:“我来当然有事儿,哼。”
“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