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再说平氏也不是没有主意的人,根本不需要人来帮她出主意。
但是二老爷拿女儿威胁平氏,让一旁听着的淑沅气不打一处来: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,那都是娘身上掉下来肉,岂能容任何人来欺辱?
尤其是二老爷要卖的还是他的亲生女儿,就越发让淑沅怒不可遏,手下也就越用力,把二老爷抽打的满屋子乱跳乱窜,最终还是跑出屋子才逃出了淑沅的毒手。
二老爷的脸上也挨了一下子,而头上更是挨了好几下子,他感觉自己的头要被淑沅打成两半儿了。
“泼妇,都是泼妇,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。”二老爷在门外叫骂,却不敢再踏进屋门一步。
因为淑沅拿着掸子就站在门口看着她:倒不是淑沅想放二老爷,而是房门外面几步就是台阶,她不能去冒险。
二老爷看到平氏出来:“哼,你也让她动手是不是?好,看我不把你所出几个赔钱货饿上几顿……”
“父亲,你在说哪个?”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,可是说这句话的人一点儿也不娇滴滴的。
来人身上所穿的不是平常女子所穿的衣裙,看样子倒有几分像是将士们的服饰,腰畔还挂着一柄刀。
此人是平氏所出的长女惠秀,今年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