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给自己挣来一份功名,他再多说岂不是更不像个男人。
淑沅和金承业再一次没有谈到一块去,两人都各怀心思,都有各自的心酸与不解。
直到用午饭的时候,金承业和淑沅也没有再说话:他们都不是爱吵的人,既然说不到一块去,他们就认为彼此需要时间来想清楚:倒底是自己错了,还是对方错了。
如果错的话,又错在了何处。
平氏和沐夫人看得出来小夫妻的不对劲儿,因此一桌的好饭菜摆上来,谁也没有再提淑沅成为朝中三品怀远将军的事情。
二老爷来的倒不早,他坐下后直接问金承业:“淑沅可要去辞官?我可以去打点一番,免得让她太过辛苦。”
平氏皱起眉头来,如果不是看在淑沅和沐夫人的面子上,她今天是不会让二老爷过来用饭的:“吃饭,吃饭。”
金二老爷看看她:“有的吃就吃吧。”说完后他看向淑沅:“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,这事儿就听我的,为了不让承业丢脸、毁了承业的前程,你下午就去跪辞。”
金承业咳了两声:“伯父,此事还要从长计议……”
“从什么长?做为男人岂能不振夫纲,她做了什么怀远将军,你一辈子也别指望夫纲了。”金二老爷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