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能让她委屈自己,忍受这一切去见金家的长辈们理论?
没有,她没有找到什么能让自己难受个半死,还要忍、忍、忍的理由。所以,她便发作了出来。
至少,她现在感觉心口不是那么难受了。
马儿长嘶起来,因为它们当然看到了那大红的花轿,可是鞭子还在身子上空响起,它们当然知道如果停下来的话就会被打。
所以它们大叫它们蓄力,它们要把那大花的物什踏在它们的脚下: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奔跑中的马儿。
就在众人眼看着马车就要冲过来,就要冲到花轿上,就要有人血溅当场而忍不住闭上眼睛的时候:
花轿中一声惊叫响起,然后有个人滚了出来,四肢并用连滚带爬的躲到了一侧:那身大红的喜服让所有人都知道,那是今天的新娘子。
云雾在看到花轿里滚出了人来后,鞭儿轻轻一甩,马儿终于缓缓收力。
马车没有踏上花轿,但是马儿还是把花轿硬是挤出了金家的大门。如今轿子全在金府的大门之外。
新娘子的红盖头当然掉了下来,而她的头发也乱了,头饰更不必说;身上的喜服满是灰尘,就连她的脸上都有土。【】
再没有比她更为狼狈的新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