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地上,霎间汗透衣衫,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话:完了,全完了。
想到吕福慧刚刚指着十一说过的话,吕老爷只感觉脖子后面发凉,就像是刽子手已经落下了那高高举起的刀:他身首异处的时候,不远了。
只要公主殿下一句话,他马上就能人头落地。
吕福慧也跪了下来,只是她的脸上说不清楚是什么表情,有惊恐也有悲伤、有惧怕也有恼恨——她在恼恨老天,为什么让她事事处处要被沐淑沅压了一头。
十一眨了眨眼睛,起身双手扶起了老太太来:“你是我姐姐的太婆婆,不用大礼相见的,快快请起。”
她可是给足了金家面子,但是她的话也表明了,她能给金家面子全看在淑沅的份儿;如果没有淑沅,她十一看也不会多看金家一眼。
老太太再次拜谢后,才敢在公主赏赐的椅子上坐下半个屁股:她现在还没有自震惊中醒过来,只是对十一的话诺诺应着,没有来得及去想其中的深意。
金家的三位夫人当然也被十一叫起且赐了座位:不管她们是不是命妇,只凭今天能在公主殿下面前有座位,她们的身份也就尊贵了那么三分。
金家人被十一善待了,可是吕家人就没有那么好运道,十一由着他们跪在那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