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
不过谁也没有忘了有公主在屋里,没有哪个敢把女尊男卑的话说出来口:这天下间最女尊男卑的莫于过公主与驸马,她们如果说出口被公主误会,那可真就是自找麻烦。
孙氏开口道:“罚她的人不是我们,你问错了人。”她对淑沅又多出一丝的不满来,做为母亲她的担忧更甚。
汪氏却站起来道:“福慧的确是不对,但是有错罚过一次就成,哪里有一错两罚的道理?我去和淑沅……”
她依然想维护吕福慧,听得老太太和孙氏、赵氏都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魏氏皱起眉头低声对海氏道:“你们,就由着她?再这样下去,非得闹出乱子不可。”
海氏叹气:“她只是想人想的痴了几分,她的为人你是知道的,在此事上我真得不忍……”
淑沅已经听到了汪氏的话,转过身打断了汪氏的话:“婶娘,饭前罚她是因为她袭击朝廷官员,此事不罚只怕官府那里也交待不过去吧?”
在场的还有官府的人,虽然他一直不开口立在角落里;他是吕家父女请来的人,只是没有派上用场,此时很有些尴尬。
只是公主在,他也不敢冒然说要走。
“至于饭后嘛,那是要行家法。她是我房里的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