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情形自然便落入众人的眼底。
吕氏正在穿衣服,手里拿着中衣正要穿,葱绿的肚兜上绣的两只鸳鸯被人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——!”吕氏没有想到窗子会被踹掉,此时春色外露——虽然院子里都是女子,但她依然是羞恼交加。
暖暖看向床上的金承业:“老爷回来了。就在老爷踏入府门的时候,少奶奶便打发人来请爷,到现在老爷都和他带回来的妇人去歇息了,爷却还没有向老爷请安。”
“为人子者,这可算是不孝?”她说完扭头就走。
暖暖并非是直接走了,她把院子里所有厢房的门窗都踹掉了,便找到了那个来送信的婆子。
婆子已经烂醉如泥躺在床上大睡,门窗坏掉这么大的响声都没有让她醒过来。
暖暖上前抓起婆子来就走:她虽然不知道这婆子的为人如何,但是能在淑沅的手下当差,且还能得到云雾等人的信任,这婆子便绝不会来请人时喝个烂醉。
她离开的时候,吕氏也没有出来,也没有听到吕氏的哭嚎或是怒斥;就连金承业那里也静悄悄的,就仿佛那间上房里根本没有人般。
暖暖气呼呼的回到淑沅的院子里,把婆子交给银针后才省起一件事情来:她要如何回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