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就这样把他的儿子打发了。
金承业在父亲的书房外站了有半晌,才缓缓的转身离开;他想起了那个从前疼爱他至深的父亲,而书房里的那个声音陌生的很,让他感觉里面的人他根本就不认识。
回到淑沅的院子时,夜已经很深了,但是淑沅的房里依然亮着灯。
金承业不知道为什么在门外站了良久,才轻轻咳了一声推门:门里只有丫头们,也只是小丫头们,一个大丫头都没有。
“爷回来了。”自有伶俐的上前伺候着,想着能得七爷的青眼,从此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——并不是要做姨娘,只是想能得个进屋伺候的差事。
金承业一摆手就进了里屋,却没有想到屋里空空如也,一个人影也没有;他转身看向小丫头们:“你们少奶奶呢?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薄雾,平添一份凉意不说,而且湿意也重了不少,让人缓行于夜色中了,感觉身上到心里都有种湿粘的感觉,极为不舒服。
大红的灯笼,大红的喜字,大红的绸缎结成的花:这一切对金承业来说并不陌生,因为他拜过两次堂。
喜堂没有了,但是新房还在,给吕福慧准备的新房:金家这两天事情太多,主子们都没有心思再理会此事,新房也就一直无人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