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想要抄近路的,总会有人想要谋算不是自己的东西。”
“官府,可不只是收税的。”她说完看向淑沅:“现在说还早了些,但是姐姐也应该心中有个主意。”
淑沅摆了摆手:“我们回房吧。让人等在这里就好,不要让耐冬扑个空。”是真的便假不了,她再不想面对也不可能改变什么,此时可不能任着性子来。
她想还是回房仔细的比对一番——就算张纸差不多,也不能就证实汪氏就为那个要害她的人。
也有可能是汪氏身边的人取了汪氏房里的纸,也有可能是其它人偷了汪氏房里的纸,还有可能是府里有人别有用心和汪氏买的是同一种纸。
霎间淑沅在心头都为汪氏找了三个借口,但是她自己也很清楚,除了这三个可能外,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要害她的金家人就是汪氏。
银针没有多问,她在淑沅的身边话向来不多,和云雾相比她不是话少而是谨慎,因为她是金家的人,很多事情只要淑沅不说她是不会多问一个字的。
就算有时候淑沅会说,她也会躲的远一些,少知道一些事情未必不是好事儿:万一金家的主子们找她问什么,她知道的话是说还是不说?
倒不如什么也不知道,谁为问她都不用为难: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