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你要赔个不是的;子不言父过,淑沅我也是明白的,但我们做儿女的……”金承业弯下腰拣起鸡毛掸子来,递给了不远处的碧螺。
淑沅想也不想的点头:“我知道了,我会去的。原本就打算要过去的——”她忽然一顿,抬眼看向金承业:“对了,要不你陪我一起过去?”
她的目光有些诡异,似笑非笑模样也让金承业心头发毛,他答了一句很明智的话:“我、我还有功课,晚些时候、晚些时候我再过去吧。”
金承业说完转过身去要走,还没有抬起脚来又回头:“淑沅,你可千万要注意身体。”
淑沅伸手又拿过了鸡毛掸子来——金承业把掸子给了碧螺,与递给淑沅有什么区别?
“和你无关。有事就说,无事就快点滚,看到你姐就心浮气燥,还能好得了?”她看着金承业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。
金承业抿抿唇对碧螺道:“我这些日子都留在吕姨娘那边,万一有什么事儿你们就过去……”
淑沅手中的鸡毛掸子再次丢了过去,正正打中金承业的额头,这下他不敢再多说,而且他要说的也都说了出来。
看到金承业走了,淑沅才把云雾叫了过来在她的耳边细细的叮嘱了一番,又叫耐冬去汪氏那里瞧瞧:云